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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伯格似乎承认Facebook是媒体公司 但不是传统的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12月22日早间消息,Facebook究竟是媒体公司还是科技公司?几个月来,尽管Facebook在人们选择新闻的过程中扮演了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但该公司CEO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始终坚持后者。不过,他本周三稍稍调整了立场。

他表示,Facebook不是一家传统的媒体公司或传统的科技公司。这二者有很大的区别:华尔街对科技公司的估值往往远高于纯媒体公司。

扎克伯格是在与Facebook COO雪莉·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一同参加Facebook Live直播活动时发表上述观点的,他们共同回顾了2016年,同时也展望了2017年的前景。

“Facebook是一种新平台。”扎克伯格说,“它不是传统科技公司,也不是传统媒体公司。你知道,我们负责开发技术,我们对技术的使用肩负着一份责任。人们在平台上看到的新闻不是我们写的,但与此同时,我们也知道自己的责任不仅限于传播新闻,我们是公共话语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番表态与以往大不相同。扎克伯格今年8月对意大利的大学生说:“我们是一家科技公司,不是媒体公司。媒体公司有人制作内容,我们不编辑内容,这不是我们的工作。我们是科技公司,负责开发工具,但不制作任何内容。”

由于假新闻事件愈演愈烈,Facebook也在努力摆脱新闻提供商的角色。约有半数美国成年人表示会通过Facebook获得新闻。假新闻导致公众难以认清现状,皮尤研究中心的调查显示,约有1/4的美国人表示自己分享过假新闻。

事实上,在美国大选期间,类似于“教皇支持特朗普”这样的假新闻已经成为Facebook上最热门的消息。

Facebook上周表示,该公司将通过一系列尝试打击假新闻。他们希望简化假新闻的上报流程,由事实核验组织来标记假新闻。该公司还将收回垃圾信息传播者获得的收入分成,也更加密切地关注其他相关信号。

“回顾2016年,我很自豪我们的员工对此事如此重视。”扎克伯格提到假新闻时如是说。

陈冷西:规范网络传播势在必行

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日前发布《关于加强微博、微信等网络社交平台传播视听节目管理的通知》要求,利用微博、微信等各类社交应用开展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的网络平台,应当取得《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等法律法规规定的相关资质;微博、微信等网络社交平台不得转发网民上传的自制时政类视听新闻节目。

此前,文化部印发了《网络表演经营活动管理办法》,直接对准网络直播平台,规定直播平台须有许可证,主播要实名。两部门相继出台规定,对网络视听类节目和直播平台加强管理、明确监管办法,直指网络动态传播的混乱局面。

伴随网络视听节目的规模式发展,内容质量良莠不齐的现象越发突出,一时间,微博、微信等网络社交平台成为“毁三观”内容的传播基地。而网络传播乱象最为严重的地方,正是近两年兴起的网络直播平台。任何人用一部手机都可以通过网络进行直播,传播平台设置打赏、送礼等环节,个别直播者为了经济利益不断突破道德和法律的底线。

新闻出版广电总局此次发布的《通知》要求,未持有《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的机构和个人开展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应由网络平台作为该项服务的开办主体,按照视听节目管理的各项要求,对节目内容履行内容把关等各项管理责任。对于不符合要求的微博账号、微信公众号等,网络平台不得为其提供接入服务等技术支持。由此可以看出,《通知》不断强调法律法规,正是为网络视频节目制作与传播念“紧箍咒”,是用法治乱;强化了《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的监管作用,也将监管责任落到微博和微信等网络社交平台;强调网民不可自制时政类视听新闻节目,则是力图从根源上杜绝自媒体背景下新闻传播的乱象。

如今,网络社交已经渗透到民众的生活中,互联网业界也有“得互动平台者得天下”的说法。有受众就有市场,而有市场就要有规范。有了符合公共利益和长远发展的法律规范来约束,新兴的互联网平台才会有坚实的基础,互联网事业才能健康发展。

市行政审批局“互联网+”打造指尖上的政务服务

【襄阳政府网消息】前段时间,位于谷城县的湖北供销金洋再生资源有限公司要在当地谷水路边设置2个指示牌。工作人员并没有跑到80多公里外的市行政审批局,而是在当地路政服务窗口通过网上平台直接申报施工许可,很快拿到了施工许可证。

过去,群众办事不便,为一件事跑多趟、耗多天的现象经常发生。今年,市行政审批局以深化“互联网+行政审批”为抓手,以电脑客户端、手机移动端、微信公众号为载体,不断优化服务,构筑市县两级审批互联互通,打造随时随地服务的在线网上“政务超市”。

对点多、线长、面广的行政审批业务,该局充分授权基层单位窗口,让办事群众可以就近到当地服务窗口递交申请资料,通过网上审批服务平台直接受理和上传申报资料,由该局相关科室审查勘验,反馈回窗口直接制证发证,形成“基层窗口受理、材料网上流转、上级部门审批、基层窗口反馈”的市、县“两级联动”网上审批模式,实现了县级受理、市级审批、县级领证,让群众少跑腿,让数据多跑路,打通便民服务“最后一公里”。

都说行业冷,凭什么这家VR公司10个月能融到3轮?

导语:也许VR对许多人来说还只是一个小众的、新奇的概念,但在科技企业林立的深圳,这一产业发展的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人们的想象。

在各种琳琅满目的“深圳制造”的VR产品之中,在大大小小近100家VR企业里,有这么一家成立仅一年的初创公司,凭借过硬的技术基因连获三轮融资,最新的产品更是在今年CES上一举夺得最佳创新大奖。

它就是深圳看到科技,一家专注于360度全景VR相机的科技公司。近日VR陀螺通过与联合创始人兼COO蔡树焕先生的访谈,揭开了这个在行业内如此“低调”,在技术上却十分“高调”的初创企业的神秘面纱。

 

“老友记”创业锁定VR行业,公司注册当天拿到融资

看到科技坐落于深圳科技园附近,公司对面就是HTC Vive的摩登大楼。走进办公室,电脑屏幕上清一色的黑屏程序代码无不彰显着这家科技公司的“技术含量”之重。事实上,技术正是看到最重要的基因。

“我之前是做财经记者的,也算是你们的半个‘同行’”刚一开场,蔡树焕便笑言道,“我们的CEO陈丹则是完完全全的物理科班出身。我们俩是高中同学,十几年来一直保持着联系。我们之前都各自有过创业经历,在去年一拍即合,与另外两位擅长销售和技术的合伙人一起,创立了看到科技。”

四位创始人中,陈丹扛起了软硬件结合的大旗,而他的同学,计算机视觉博士出身的谭志刚,则顶起了公司软件方面的半片天。

“VR现在的后期处理全都是靠计算机视觉,志刚身边有非常多的做计算机视觉的人,我们引进了一班做计算机视觉的博士。加上当初在深圳积攒的硬件团队,我们公司的架构就形成了。”蔡树焕说。

而为什么一开始就选择了VR相机作为行业的切入口呢?蔡说,这源于他和陈丹两人在玩相机时受到的触动。特别是理光的THETA系列让两人对全景相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希望能够做出更好的、更有沉浸感效果的产品。

于是在2015年下半年,陈丹和蔡树焕开始张罗搭建自己的团队和筹集资金。

“当时拿天使投资时,陈丹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手工制作了一个类似于THETA S的原型产品,然后也做了软件方面的一些开发。这个原型机可以拍摄,也可以用软件后期拼接,清晰度甚至比THETA S还要高。就这样,凭借这个东西,我们拿到了第一笔投资,公司也在同一天注册成立了。”

从专业市场切入,推动产业发展

尽管公司的构想很大程度上源于理光THETA这么一台面向普通消费者市场的产品,但看到却从创立之初就打定主意从专业市场切入。从团队构造到策略制定,无不体现出公司理智、清晰的创业思路。

“因为这个行业非常的新,你也很难预期说消费者一下子就去买一个这种专业级的东西然后经常去用,用了之后也有无法回放的各种问题。所以我们策略非常清晰,就是一月份开始的时候我们就选择做一个专业级的设备,因为专业级的市场肯定是先熟的果子嘛,我们先摘了再说。”

新产品的研发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但过硬的研发班底和清晰的市场定位让看到在创业初期的路上走得相对顺畅。在产品开发出来之前,公司就已经获得了奥飞的青睐,在IP和影视资源方面获得了保证。而就在上月,香港天彩控股宣布向看到科技投资4000万人民币,这是当时成立刚刚十个月的看到获得的第三笔投资。

蔡树焕说,“天彩原本是GoPro最大的代工商,在GoPro成立的初期就看中了其前景,并且专门开设了生产线,是代工厂中比较有革新精神和定位能力的一家公司。”

毫无疑问,与奥飞和天彩的合作也表现出看到将会在软件和硬件两方面持续发力。奥飞看中的是在计算机视觉、VR硬件方面的软实力,天彩在提供海外渠道、供应链整合能力的同时,也对看到产品的销售十分乐观。

“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软硬件结合。我们现在有两款软件,一款是做直播的,一款是做录播的,效果都会优于Video Stitch和Kolor。然后在VR视频编码、传输这一块的方案也已经打通了,整个链条布局都还不错。”

和VR全景相机连接最紧密的无疑是直播和录播两大块。蔡树焕表示,公司目前两条产品线都在走。在他看来,VR直播是VR中“最轻量级、最平民化的一种应用方式”,最早能够匹配和满足用户、平台、企业、广告商的需求。

“我们会和一些现在已经具备一定的直播平台进行合作,把我们这套VR技术和他们做有机的结合。因为它们也要面对未来去构建它的视频平台。对于我们来讲呢,我们又能够用于我们的技术的同时,又不用去承担太多的产业初期的这种风险。”

是否会考虑在未来自己做内容?蔡树焕表示,这个可能性不太大,公司目前还是死守研发和技术。

“我们会坚定地研发然后提供产品。我们只会说跟一些平台合作,让视频工作室的内容有更好的展示,让他们接下来有好玩的、可获利的空间,而不是说我要配多少个团队,把各种生意抢过来。这不对。你想一家独吞你也吞不过来,你的公司的核心竞争力也会被稀释掉。所以我们先做产品,同时会去提供一些底层的技术服务,去跟平台合作,让他们能够更好地支持VR视频的观看、互联网分享的体验。”

黑曜石:为发烧友而生

在采访期间,记者也有幸见到了看到科技在CES上的获奖产品“黑曜石(Obsidian)”的真身,并且观看和体验了公司使用黑曜石拍摄的全景视频。总体而言,除去Gear VR客观的播放条件外,视频中基本看不到拼接缝的痕迹,视频的播放也很流畅,360度的视角更是新奇有趣。

而黑曜石本身也是一款十分精致的产品,全黑的合金外表,一只手完全可以托住。蔡树焕介绍说,拍摄时可以把它放置在普通的相机三脚架上,也可以固定在无人机上进行航拍。相机有电池和外部电源两种供电方式,电池供电时可以持续工作90分钟左右,蔡树焕说“对于拍摄团队来说都是足够的”。

相比于动辄就能进行12台拼接的GoPro和八个摄像头的诺基亚Ozo,黑曜石的六个摄像头是否会显得不够用?蔡树焕介绍说,目前六个摄像头的方案也是团队在调试多次后确定的方案。

“6头在数学上是比较好的一个方案,因为每两个头之间都是人眼的一个距离,算出来的3D对人来讲会比较舒服。6头在几何上也比较符合模型。Ozo尽管有八个摄像头,但由于分布问题,旁边摄像头拍出来仍然是2D效果,而我们可以做到全部的视频都是3D输出。”

黑曜石的参数显示,先锋版在直播时可输出4K*4K分辨率的视频,正式版可达6K*6K。但由于现阶段移动手机解码的问题,可能无法支持过高的分辨率,没有办法安全展示出视频的质量。

2016年,许多传统相机大厂也开始试水360度相机领域,如尼康、佳能、LG、三星等,都纷纷推出了自己的产品。但蔡树焕还是表示对自家产品很有信心。

“这个其实我们早有准备。我们最早开始做这件事情的契机之一就是理光,虽然还不是像尼康那样的大牌子,但是也不小了。而且它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这样的产品。但是我们认为在这种对细节有更细致的一些追求,在对产品真正有革新意义的定义上面,我们对自己的产品是有信心的。”

“我们毕竟做的还是一款面向市场的产品,你也会看到LG出了类似产品,三星也出了,都是大牌子。但是产品的效果加上外观,你其实不会愿意花这个钱去用他们的产品。我们的产品毫无疑问性价比更高。这个就是我们小公司的优势。”

“每次一个寒冬期就意味着有东西要起来了”

资本市场,特别是VR行业的“寒冬论”似乎已经变成一个绕不开的话题。在大公司也屡屡受到冲击的情况下,初创公司是否面临着更大的挑战?对于这个问题,蔡树焕却是一脸云淡风轻。

“这就要从两面看。对我们来讲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首先毕竟我们有些粮草可以过冬。第二个,回顾一下投资,就会发现,每次一个寒冬期就意味着有东西要起来了。越是寒冬大家就越不敢投,但是越不敢投,换个角度讲不是不投,而是会更加谨慎,会考虑公司更多的技术能力、市场能力。经过这个洗礼能活下来的,至少证明说还是比较硬朗的公司。”

因此在蔡树焕看来,有实力的公司根本不用惧怕所谓的资本寒冬。因为在资本较热的时候,投资机构习惯先广撒网布局,再慢慢收紧。而现在却到了必须谨慎对待每一笔投资的时候,真正实力过硬的初创公司更是成为“香饽饽”。

与VR硬件联系紧密的是包罗万象的VR内容。蔡说,在资本收紧的情况下,接下来大多数的天使轮会出现在VR内容创作领域。而且现在的大公司为了扶植自己的VR平台,已经开始抢一些真正具有内容创作能力的团队。

但无法忽视的事实是,目前VR影视内容还处在非常初期的阶段。许多在传统影视领域已是大拿的人物,在VR电影中却还在摸索前进,但现阶段产出的成果必将造福整个行业。目前市面上已经可以看到一些优质的短片,但离批量化的保持高品质内容的生产还比较远。

“这就愈发凸显出摄影器材的突破对于内容发展的推动作用。有导演在拍摄时都是用GoPro去搭,但是发现很多拍的素材不能用,同步问题、拼接问题。所以我们能够帮所有的制作团队把整个制作的成本和难度降低到了只有原本的10%甚至更少。这对他们创作内容有非常大的帮助,因为可以把时间更多的放在创意上、试错上,就能产生更好的内容。”

在谈到对2017年的布局和展望时,蔡树焕表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把硬件和用户量做上去。

“我们会先做专业级市场,就是面向现在各种的视频工作室。当然它们自己就有分领域,有的做婚纱,有的做旅游,有的拍影视剧,他们自己已经有这样的一些区分。我们会提供拍摄工具给他们。然后我们预计17年消费级的市场也会开始有些起色,所以我们17年的时候也会布局消费级的市场。”

“等到整个VR视频的数量铺上去之后呢,就会形成某些平台。就像大疆一样,玩大疆的人多了,大疆的天空之城就热闹了。平台这一块可能就要到17年很末尾的时候了,我们也不一定是自己做,还是刚才那个思路,因为平台是一个硬投入的东西,所以我们已经开始联合一些合作伙伴,会去做一些分享平台这方面的工作。而具体这个工作在17年的时候能够做的多大,其实我们预判还是取决于硬件的普及程度。”

而对于“硬件的普及程度”这一重要的指标,蔡认为,还是寄希望于手机厂家,因为移动端无疑是传播轻量级视频最好的方式。因此在即将到来的2017年,看到科技也会重点关注VR手机的出货情况。

2016年年末,VR行业波涛汹涌,“杀机”与“希望”同时存在,也预示着2017将会是VR能否走向大众重要的分水岭。愿行业内所有的企业都能够像看到科技一样,找准自己的市场定位,走出困顿,迎接乌云后的灿烂阳光。

神经网络革命,能否让机器翻译打破人类语言壁垒?

尽管川普的走马上任更多与“逆全球化”绑定在一起,但考虑到人类历史“螺旋状”上升的演化轨迹,在技术进步和文化扩散的双重推动下,这个世界总体趋向互通互联的趋势似乎不可违——尤其当全球化与网络相遇的一瞬,不同国家之间平等便捷获取信息,低成本地有效沟通即成一种必然。从这个意义上,全球化的最大敌人之一也许是各国千百年来夯实的语言壁垒。

作为一门交叉学科,机器翻译涉及到认知科学,计算机,信息论,语言学等多学科,其理论路径同样经历了螺旋状上升:从最久远的“翻译备忘录”到后期基于规则,基于实例的机器翻译,再到被视为机器翻译重要转捩点的统计翻译模型(SMT)——后者是科学家初次察觉到通过大数据消弭信息不确定性是攻克“智能”的好办法。

而最近两年,机器翻译正在拥抱另一个更重要的技术转折点——基于神经网络的机器翻译(NMT:Neural Machine Translation)。

机器翻译的技术路径

感同身受的是,无论是普通用户还是资深译员,无论使用WEB还是APP,都明显察觉到近些年来的翻译质量有着迅猛的提升。

问题是:为何变化如此明显?不妨从技术路径上拆解来看。

直觉便知,当人类试图让机器翻译语言时,自然要对文字进行解构,就像同心圆的关系,文章由段落构成,段落由句子构成,句子由短语和字构成,而遵循从易到难,机器翻译的理论路径也是从后向前:从最初的逐字翻译到基于短语的翻译——如今,依靠于神经网络,基于句子的翻译成为可能。

于是,按照翻译单元的不同,大体而言,目前机器翻译有两种类型:其一是上文提及的统计翻译模型(SMT),如你所知,互联网的广泛普及为统计翻译提供了丰富的训练养料,而千禧年左右兴起的基于短语的SMT更是让机器翻译质量大为提高,也在很长一段时间占据机器翻译的主流,但以短语作为翻译单元的弊端即是,当面对整句层面的翻译时显得非常生硬。

另一种类型当然是基于神经网络的机器翻译(NMT),其翻译路径是所谓端到端(end-to-end),将源语句整体编码为一个向量,再通过解码器对其进行解码,理论上仅需给定源语言句子,即可通过神经网络输出目标语言译文。这里不妨举个例子,若你在百度翻译中输入“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它可以轻松输出“Every man has his hobbyhorse”的正确译文,而非诸如“Turnip greens his taste”的荒诞结果。也正因如此,短短两年,NMT就在多个公开测试集上超越了作为前辈的SMT系统。

而若要比较的话,整体而言,在数据训练比较充分的时候,NMT无疑要优于SMT;在短句或数据量相对较小之时,SMT在处理固定搭配和习惯表达上具有优势。所以两种方式谈不上殊途同归,只是在不同场景中分类而用——要知道,用户的翻译场景颇为多变,这要求一个优秀的翻译系统要成为集大成者。如今百度的翻译系统就包含SMT,NMT,甚至更传统的EBMT(基于实例的机器翻译)。

当然,倘若我们谈论的是未来,几乎可以肯定,神经网络技术本身的向前奔进,会让NMT日趋成为主流(事实上,在百度中英日韩等多个系统中,它已是主流)——在今年8月的国际计算语言学年会上(ACL),移动端离线NMT被列为未来重要研究方向,即是为机器翻译的未来画了一个几乎确定性的脚注。

机器翻译的跑马圈地

自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法国科学家阿尔楚尼提出用机器进行翻译的想法至今,哪怕对人工智能的定义已几经翻折,机器翻译都被长期视为人工智能的“终极目标”之一。巨大的期许往往意味着目标艰难,但这仍然无法阻挡这块大蛋糕对全球顶尖科技大佬的吸引力。

而作为翻译技术发展的初级阶段,如果在这个时候硬要拼个排名或者高下,其实并没有太大意义,而科技界的竞争也无非就是微软、百度、谷歌这三家而已,孰轻孰重一看便知。只不过,从“百度更懂中国”的大思路能够看出,百度在中国乃至亚洲市场更具侵略性,和搜索之争同理,虽然谁都打不死谁,但区域优势已成不争事实。

12月21日,从百度机器翻译技术开放日上百度技术委员会联席主席、自然语言处理部技术负责人吴华博士的观点可以看出,百度其实已经成为了翻译技术领域的破茧者,他们早于谷歌一年就正式上线了基于神经网络的翻译系统,同时也打造了全球首个互联网在线NMT系统以及手机端离线NMT系统。据悉,百度翻译每天已有上亿次访问,支持28种语言的互译,开方的API接口也有超过2万家第三方接入。

而就在前几天,微软发布全球首个万能翻译器,微软官方表示它也可以实现多达100人间实时翻译交谈,并支持9种语言的语音输入。而谷歌全球化带来的影响无疑的巨大的,在收购科技公司的同时也在大力发展区域化优势,如谷歌2014年收购的Word Lens也在积极开展机器翻译的工作,这李彦宏所说的话是一样的道理:用人工智能打破一切边界。

其实,百度的现状其实并不令人意外,考虑到中国经济在全球化中的地位,在将更多人卷入全球化的社会协作网络过程中,中国对翻译行为的仰仗无疑更迫切。而更为现实的是:在全球数万亿网页中,80%为非中文网页;去年中国出境游人数超过1.2亿,前20个旅游目的地国家和地区中共使用了12种语言,尤其是中英语——这个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和使用最广泛的两种语言之间的翻译,在很多人眼中是纯粹的刚需。

机器翻译的未来

很简单,翻译技术最终是要服务大众,否则就是镜中月、水中花。

重要的是,技术也逐渐还原到更具体的实用场景,百度翻译APP就通过结合OCR技术和语音技术,为用户满足各种碎片化的翻译需求,举几个例子:当你在国外游览时,只需将手机屏幕对准外文介绍,OCR翻译即可呈现翻译结果;面对天书一般的外文菜单,百度翻译可以迅捷地将菜单翻译结果显示在手机上,从此不必再在点餐时听天由命;在国外买买买时,它也能让你快速读懂说明书;另外,当遇到不认识的实物,实物翻译可以用中英双语告知其名,同时伴随着准确的发音;而结合语音技术的会话翻译,能帮助用户与外国人无障碍交流——我甚至还看到过这样的新闻:靖江市民警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用百度翻译成功救助4名俄罗斯籍船员……

技术的福祉正在惠及每一位担心语言关的人,而另一端,一部分人对技术的忧虑也在所难免。“未来若干年,我们很容易想象语言障碍会完全被打破,现在做同声翻译的人可能将来就没有工作了。”上个月的乌镇互联网大会,李彦宏为人们勾勒了未来的场景。

机器虽然突破了固有翻译原则的局限,但必须承认的是,机器翻译和真正意义上的“语言学”还关系不大,距离文人向往的“信雅达”目标还很遥远,这也意味着,机器翻译任重道远,人工翻译可稍安勿躁。

究其原因,在基于端到端的翻译手法中,神经网络无法理解自己翻译出的句子,无法对译文给出一个合理解释——这正是它与专业人工翻译最本质的差别。譬如,遵循上文提及的从后向前(从易到难)的理论路径,让机器理解基于“段落”甚至“篇章”的翻译自然再好不过,这要求机器在上下文理解和连贯性上飞跃一大步。

那么问题是:它会实现么?作为技术乐观主义者,我个人答案当然是会,一切或许只是时间问题。

在昔日古老的岁月,人类诞生语言的原始目的,一方面是增进本族人的内部沟通,另一方面是制造与外族的天然隔阂。而若你相信技术的发展内嵌在全球化的伟大浪潮中,通过技术终结千万年来人类语言互不相通的历史就值得期许。毕竟,让人们听懂彼此,这是一个太过古老的夙愿。